晚上，王成留在明敢市。
住在這家酒店。
明敢市一二把手也住在這陪王成。
晚上九點半，王成對明敢市一二把手說：“走，帶我去明敢市最熱鬧的那幾個地方走走看看吧？”
他們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但還是派了一臺車跟著。
王成剛剛在手機上查了很久訊息，他知道這兒附近有很多娛樂場所。
到了娛樂城，王成說：“這附近有很多酒吧夜總會，來，我們三個人坐在這入口處聊天，看能不能有所收穫？”
坐下後，王成和兩人聊起了天。
“我年輕的時候，針對紀律部門禁止體制內的工作人員工作日去娛樂場所很不理解。知道自己慢慢了解體制後，才發現這個禁止很有必要！比如去夜總會，一晚上好幾萬，這些錢誰買單？肯定不可能是體制內的工作人員自己買了！那勢必就會牽扯腐敗和一些深層次的問題。”
“而且，去娛樂場所去多了，很容易對一個人的意志產生影響，我剛工作那會，曾經被幾個朋友帶去過這種場所，去了後明顯自己就感覺到自己思想鬆懈了，而且消費實在太高了。就主動拒絕了一切這類邀請！但我發現身邊不少人幾乎每週都去，甚至還有…”王成突然覺得沒必要說太清楚。
所以他就沒有說下去了。
兩位明敢市的領導在旁邊陪著笑，不敢亂說話，只能祈求別有幹部被抓到了。
“還有一些私人會所，各種問題也很多！我就想問，為什麼要搞這種會所？因為在外談話有風險、不安全，那為啥擔心談話有風險呢？因為談的話有問題，因為談的話不能被外人所知道。”
王成的話讓旁邊倆人點點頭。這會，明敢市的委辦、府辦負責人都來了。
“一般來說，私人會所是談事兒的場所；夜總會是“慶功”和前期“感謝”的場所。這些套路我也清楚，我希望你們倆不要犯這種錯誤，有些飯能不吃就別吃，就非得去私人會所吃飯？這樣能體現身份？能有啥身份？你們都幹到這個位置了，要有點有意義的追求，別三天兩頭追求這些。以後和你們孫子講故事，就講你們怎麼在夜總會摟著美女唱歌？講在私人會所一頓飯吃多少錢？”
“哈哈哈。”明敢市兩位領導哈哈大笑。
在這坐了一會兒，確實沒見到體制內的人。
“王省長，您又不認識明敢市這些工作人員，怎麼去分辨呢？”
王成看了一眼說話的明敢市一把手，然後神秘兮兮地說：“你們倆和明敢市市委辦、市府辦主任不是在嘛？一般的人見到我們的第一反應是一愣，心理上會有擔心…所以我們在這入口，看到那些看著我們一愣、然後扭頭的人，那大機率就是體制內的。這是人性。”
明敢市一二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