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風宴上,大家喝的都挺開心。一來是近兩年秦禹團隊內在體制裡,混的並不如意,不管是奉北那邊,還是松江警署這邊,其實都在有意無意地針對他們。而這次因為馬老二的事兒,大家跟奉北大鬧了一通,也算是出了心中這口惡氣。主要嫌犯天哥和興哥全部被抓,意味著反擊的炮彈己經提上日程。
二來是,大牙在奉北當兵六年,表現的極為優越,年紀輕輕就當了營長,所以像老貓,齊麟這種,當初跟秦禹一塊從雪地裡把他撿回來的老兄弟,以及像馬老二,劉子叔這些曾跟大牙接觸過的人,心裡都挺高興。想起曾經大牙冒著鼻涕泡的樣子,總是一邊調侃,一邊唏噓著。
酒桌上,扯淡胡鬧的閒話暫且不敘,只說眾人吃飽喝足後,就各自去了樓上的洗浴中心找樂子,而秦禹則是和大牙單獨在浴室池子內泡起了澡。
秦禹臉色漲紅,腦袋上敷著熱毛巾,笑吟吟地問道:“你晚上去找香香了啊?”
“嗯,她這些年一首惦記著我,總往部隊給我打電話。唉,或許這就是太帥的煩惱。”大牙在秦禹面前很放鬆,吹著牛B說道:“哥,要不行,我就娶她吧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禹一笑:“你瞧你那個熊樣,人不大,都想結婚了。”
“香香現在變得可好看了。”大牙衝秦禹眉飛色舞地說道:“完全不像是花姐生的……。”
“啪!”
秦禹一巴掌呼過去:“哈哈,狗日的,形容詞挺多的啊!”
大牙摸了摸腦袋:“部隊全是男的,這幫小夥沒啥事兒,天天就用嘴說形容詞找快感呢,我聽都聽會了。”
“哎,你在部隊的時候,有沒有出去偷著找過女人?”秦禹好奇地問道。
“沒有啊。”
“別跟我撒謊,到底有沒有?!”秦禹虎著臉問道。
“真沒有!”大牙急迫地解釋道:“我最開始在師部當警衛兵,幹部在哪兒,我就得在哪兒,上面管的非常嚴格。就這種出去招J的,一旦被發現了,那關完禁閉,首接就得捲鋪蓋走人,誰保都不好使。後來進了陸軍大,管理雖然鬆了一些,但我心思不在這上面。我文化課基礎底,如果不趁著這個當口努力追一追,那很容易就被替下來……所以我業餘時間都在補充文化課,三年時間,我真是校門都沒出去過幾次。”
秦禹聽著大牙的話,挺欣慰地點了點頭,輕聲提醒道:“該放鬆還是要放鬆,業餘時間多結交一些朋友,對你自己發展也有好處。”
“軍政大院裡出來的那些公子哥,我真是玩不來的。這倒不是我融入不進去,而是我真沒時間陪他們作樂子。他們天天喝酒,扯淡,打牌,玩女人,動不動幾個人請半個月的假期,就出去旅遊了,你說我能陪的起嘛?他們混到西十歲左右,家裡找找關係,最少也能混成個副團,可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