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一直都沒有說話，此時嘆息一聲，然後說道：“白龍，你可知道你今日做了這等變化之後，就註定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。如今你已經融合了亞空間古神的神魂，今後的你甚至都不應該被看做是以前的白龍了。”
白龍天尊剛才之所以會憑空消失，是因為他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祭給了亞空間的古神。
獻祭之後，白龍天尊因此得到了一個可以和古神融合的機會。
而這一副新的軀體正是在和古神融合之後所誕生出來的。
現在，白龍天尊這一副身軀內，實際上是他自身的神魂和古神的神魂融合為了一體。
靈魂一旦融合，就好像一杯紅色的水和一杯紫色的水倒進一個杯子裡面，這之後再想要重新還原一杯紅水和一杯紫水，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
蘇衍倒沒有做什麼評價，因為不管變成什麼樣子，那都是白龍天尊自己的選擇，一個外人有什麼好說的？
白龍天尊朝著何青看了過去，道：“其實從凌霄殿那一夜之後，我就已經死了，活到現在的不過只是一副殘破的軀殼罷了，就算最後被古神吞噬所有靈智又能如何呢？我早就是一具行屍走肉……”
“只為了一個女人，一切值得嗎？”這次就連何青都有些繃不住了。
蘇衍倒也聽說過，白龍天尊為情所困，最後那女子被誅殺在天庭的事情。
不得不說，也算是一段非常悲壯的愛情故事了。
但以仙帝、天尊的身份去沉湎在**之中，又未免格局太小。
白龍天尊的一隻手變化起來，直接和那一把長劍融為了一體，甚至能看到血肉蔓延到了劍上面。
這一點對於那些大帝來說，也未免有些驚悚。
劍宗是用劍的行家，即便說和自己的劍血脈相連，那也是追求的一種親密的感覺，沒人能真正地將自己的血連線到劍身上去。
但白龍天尊卻做到了這一點，只是如今的白龍天尊應該已經不算是人族了。
雖然他竭力將自己變化成了人族的模樣。
蘇衍對於白龍天尊玩出的這一變化倒不怎麼驚奇，神明對於身軀的利用能力不是人族可以比擬的，那些古帝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樣來。
這種事情見得多了，自然也就不奇怪了。
白龍天尊此時已經將自己的長劍高高地舉起來，紫色劍光凝聚於劍尖一點之上，雖然凝而不發，但產生的壓迫感已經是非常駭人！
只有蘇衍見慣了各種大場面，也見慣了各路劍道宗師、聖者，對於白龍天尊這一劍倒也沒特別高看一眼。
現在這些仙帝太過年輕，包括何青在內，都沒有多少和古神、古帝戰鬥的經驗。
但蘇衍就不一樣了，當年正是蘇衍充當帶頭大哥，將那些古帝從王權的寶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