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昊見唐雅萱一副生人勿進的神色,他思索再三,最後決定回酒店後再說木簪的事情。
唐雅萱看了林昊一眼,心中再次想起林昊在拍賣會說的話,臉上的氣惱之色更濃了。
她心中不由氣哼道,話都沒聽明白就亂搭話,誠心給自己添亂,這是和自己八字有多不合。本來以為這混蛋有時候是裝傻,現在看來有時候是真傻。
隨後,兩人一路無言,朝酒店趕了過去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季家宅院大廳內,季君昌父子坐在一起,兩人都是一臉陰沉之色。
“爸,先不說唐家,那個林昊絕對不能留了。”季莫名看向他父親,一臉陰狠的說道。
季君昌聽到林昊兩個字,心中蹭的冒起一股怒火,渾身輕微的顫抖了起來。突然,他一掌拍在桌子上,怒聲道:“這小子一定要死!”
季莫名聽後,臉上瞬間升起一副嗜血之色,並說道:“爸,我這就通知胡先生,讓他立即將林昊做了!”
他剛想去通知,不知道怎麼又停了下來。接著,他看向他父親,一臉陰狠的問道:“爸,是否需要將唐雅萱一起做了?”
季君昌聽後眉頭不由一皺,眼中閃過一道疑惑之色。緊接著,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,急忙問道:“你已經讓胡先生去了?”
季莫名點了點頭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爸,怎麼了?有什麼問題嗎?”
季君昌聽後,隨即訓斥道:“胡鬧,這是在天水,你殺了林昊和唐雅萱,那不就等於告訴別人,人是我們乾的嗎!”
“爸,這怎麼了,我們又不是沒這麼幹過。”季莫名有些不解的問道。他不是不知道這一點,只是他們季家在西北囂張慣了,他潛意識裡都不把這當回事。
季君昌沒好氣的看了他兒子一眼,並解釋道:“唐雅萱是玄清門的弟子,玄清門的弟子死在我們眼皮底下,哪怕是記名弟子,他們也會派人來調查一下。到時候,一旦走漏了風聲,你覺得我們季家能承擔嗎!”
季莫名這才想起唐雅萱的身份,心中不由感到一陣後怕,不過一想到林昊,他一臉不忿的問道:“爸,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林昊嗎?”
季君昌聽後,眼中閃過一道寒芒,並哼道:“放過?除非將那小子挫骨揚灰了!”
他見自己兒子一臉疑惑之色,隨即提醒道:“莫名,你怎麼連這點都想不到了,如果那小子在別處被人殺了,關我們什麼事。”
季莫名聽後,這才恍然過來。其實,他不是想不到,只是現在他心中全是對林昊的恨意,使得他根本不會考慮其他事情了。
他沉吟了一下,說道:“爸,那我這就通知胡先生,讓他去東海將那小子做掉。”
季君昌點了點頭,並叮囑道:“記住,讓胡先生過幾天再下手,避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