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中那些古怪的絲線消失不見,一切都恢復平靜,
李言初懷中的高小婉緩緩睜開眼睛,長長的睫毛抖動,
映照在眼眸中的是一張清朗俊秀的臉龐,
整個人被一個陽剛男子摟在懷中,
高小婉不由得輕呼一聲,
白皙的面板透出紅暈,
雙手撐在李言初結實的胸膛上,掙扎了幾下,
李言初順勢將她放了下來,
“淫賊!”
高小婉輕咬嘴唇,狠狠的說道,
李言初道:“方才你神色扭曲,痛苦的倒在地上,我想抱你去求醫而已,你難道一點也不記得?”
高小婉狐疑的看著李言初說道:“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?”
李言初眉頭緊鎖,
他來到其餘村民的房門口敲門,
高埠村的村民皆是一頭霧水,
不知道這位年輕道長為什麼大晚上的來敲門,
尤其是敲到一個身上披著外衫的寡婦門口,
那寡婦,胸前鼓鼓的,屁股很大,
輕咬著嘴唇,羞澀的看著李言初,
“道長……”
看樣子連孩子叫什麼名字都想好了。
李言初嘴角抽了一下,連忙轉身離開。
接連又問了幾家,
可依舊發現對方都沒有關於方才的記憶。
李言初神色凝重,
目光落在白衣女子的草廬之上,
此時的草廬不再是介於虛幻之間。
李言初上前敲門,
咚咚咚!
草廬的門被開啟,
身穿白衣,氣質溫婉淡泊的女子開門,
“李道長深夜來訪,有何事?”
李言初沉聲道:
“方才,我與高小婉在房中吃飯,她身上的精氣神突然被人汲取,十分痛苦,面板龜裂。
並且,整個村子的人都在慘叫,似乎遭遇是一樣的,你有沒有感覺?”
白衣女子聞言愣住,
“有這種事?為何我絲毫沒有感覺到?”
李言初追問道:“方才你在做什麼?”
白衣女子輕聲道:“打坐。”
李言初沉默。
方才自己調動體內氣血紅光籠罩天地,那種天地異象,
不要說打坐,就算昏迷也該醒過來。
可這白衣女子竟然絲毫沒有感覺……
李言初神色凝重,
這高埠村的事情看來,比他想象的更要詭異。
高小婉並沒有跟李言初一起返回去,
對於她來說,方才是忽然出現在李言初懷中,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