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啊，連你也會這麼說。”
冠瀾笑道，他與程雨石的交談，彷彿是同輩之間的交流。
“呵呵呵......是事實。”程雨石苦笑一聲，下一刻，他的境界提升，瞬間便到了帝皇境九重。
“在你眼裡，他的價值多嗎？”冠瀾又問。
“很多，遠比其他人更多......此人身上的秘密很多，只是不清楚，之後他回到幽冥鬼府，會不會活著，等到我們過去。”程雨石苦笑一聲。
“沒將他留下，你後悔了？”冠瀾反問。
“沒有。”程雨石搖頭：“我對他的天賦很欣賞，但此人的性格......還是差了點，而且，現在留在他的代價太大，我覺得不值當。”
“好吧。”冠瀾笑了笑。
蕭凡一行人對聖天府的內部情況不瞭解，更不瞭解程雨石這個人。
他乃是聖天府的繼承人之一，地位崇高，實力甚至還在冠瀾之上。
之前接觸蕭凡一行人，程雨石一直壓制了境界，故意來試探蕭凡一行人，順便發展自己的眼線和心腹。
如果程雨石想留下蕭凡，之後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，因為蕭凡不是聖天府的人，無法長期停留在聖天府。
除非，程雨石想辦法更改蕭凡的一切......讓聖天府為他洗禮才行。
只是這麼做的話，代價過於龐大，所以程雨石才放棄。
蕭凡不清楚這件事，而且就算清楚，估計也一定不會讓程雨石改變他的一切。
“之後的路......誰又知道呢？”程雨石苦笑一聲，轉身離開。
他很期待下次見到蕭凡的時候，對方會成長成什麼樣，是程雨石很好奇的事。
程雨石絕對想不到，此時此刻的蕭凡，就已經到了皇主境，而且可以壓制自己的境界，連他和冠瀾也無法察覺。
同樣的，蕭凡也沒察覺到程雨石的真正境界。
......
一晃，數日之後......
蕭凡一行人來到了神壇，四周的氣息平穩了下來。
“回來了......”蕭凡看向四周，一股滔天的空間之力漸漸平穩了下來。
他分析，在前往神壇前，獻祭掉的那些妖孽，都是催動神壇龐大空間之力的養分。
“呵呵呵......終於回來了，好了，我們走吧。”東成濟笑道。
說罷，一行人離開了神壇......
蕭凡面無表情，走在人群的最後面。
之前程雨石提醒過他，之後東成濟、屠浩浩幾人要對他動手，蕭凡沒懷疑程雨石的話，對方沒理由騙他。
“蕭煊！你怎麼這麼慢？能不能快點？！”屠浩浩沉聲開口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