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廣留這殊死一搏,是想在臨走前多積攢一些軍功。
齊天太知道他的意思了,這也是部隊中很多將領們的常用手段。
“怎麼打,大人?”
平西集結好士兵,走到齊天身邊發問。
陳山似乎猜出了齊天的心思。
“防守嗎?”
“是的,這是最好的打法。”
儘管本地的很多士兵都已經心懷熱血,想出手和他們硬碰硬。
可齊天不只是士兵,還是帶他們出來打仗的將領。
未來這些人還需要盡力守護這片山脈。
不能在此處折損太多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跟著齊天這麼久,平西也知道了不少打仗的道理。
轉過身,他迅速帶著人開始在營地外面構建防禦網。
陳山則是調遣著各個部落的人,在後方運送火藥,弓箭。
確保給每一個士兵都裝配整齊。
很快,安廣留就來了。
“齊天,出來受死!”
他激烈而高亢的聲音,開始在營地外回**。
山林間的飛鳥也被驚走。
西涼人對這片山脈部落的憤怒也是極為深重的。
他們認為自己這邊的死傷,全都是因為齊天的偷襲和無恥的消磨導致。
十萬大山裡的人打仗,實在是太不體面。
“不出,隨便你叫。”
這時候,齊天也走到了營地外圍,站在一排排士兵後面哈哈大笑。
他的態度很快就激怒了在這裡進攻的眾人。
“你這混蛋!”
安廣留挽弓射箭,卻被齊天的人拿著盾牌擋下。
十萬大山的戰士們,在以往上戰場的時候是不會帶著盾牌的。
他們認為這是對自己靈活行動的阻礙。
可齊天卻仍然給他們提供了幾百個盾牌。
畢竟本州島的貿易已經開始,他們手上的錢已經不知道賺了多少。
多花些錢做盾牌,以備不時之需也很有必要。
“你這個懦夫,無恥的下賤貨色!”
“我看不起你,不就是仗著有個好爹嗎!”
“老子……”
眼看齊天不出來。
安廣留越罵越急。
站在營地外面就開始口吐芬芳。
可齊天是誰,當年在京城惡名遠揚的時候。
就練就了一張厚如城牆般的臉皮。
“隨便罵,反正我不要臉。”
齊天搬了張椅子,坐在人群中,腦袋伸出盾牌的縫隙給安廣留加油鼓勁。
陳山和平西也全都很不解。
他們都是十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