團省委的自查是有方向的，這種帶著目的的調查往往沒有任何壓力，很快就查出來了具體的問題。
王成第一次正式找了這個姑娘。
王成辦公室。
“說說吧，這些錢怎麼回事？”王成把賬單扔過去了。
女孩不說話，低頭翻看著這些票據。
“你從來團省委到現在，一起報了幾十萬，平均每個月三萬多，你牛啊！再說說你的公積金，你的補充公積金竟然和實繳一樣高。這裡頭有什麼事你不說我也清楚。你要能早點說清楚，這件事或許還好辦，如果你不實在，說實話我現在就能打電話叫紀委的人來。”王成見她不說話，繼續說。
女孩說：“這些有據可查，都是給單位花的，而且分管領導也批了字，可以查啊。至於公積金，我不清楚，也許是領導可憐我吧？”
“你非要我來狠的嘛？我就問你一句。”王成怒了。
女孩低頭，並沒有說話。
“這樣吧，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，說與不說你自己看著辦，你還年輕，沒必要為了誰而活，你應該為自己活。如果你真的能夠配合我們，我可以幫忙打招呼給你以後找個…你別聽某個領導說他能幫你怎麼怎麼樣？他現在或許自己都保不住了，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王成說完，就想讓她離開。
“我把錢退了可以嘛？能不能到此為止啊？”女孩問。
“錢退與不退？案子怎麼整？這些都在你考慮完後再做決定，其餘的事我不想再多說了。”
看著姑娘離開的背影，王成頭也很大。
…
副校長的案子，很快就補偵完畢移交法院了，很快，其餘的人也很快被移交到檢察院了；這些事貌似要塵埃落定了，因此他們背後的那些人逐漸開始以為沒事了。
可，大事要來了。
在這之前，王成特意去找了孟書記。
“書記，這一次因為我小舅子的事，鬧出了很多么蛾子，明明是公職人員藉助公權力犯罪，竟然有這麼多人來求情，求哪門子情？要是那些女老師都是他們女兒，他們還會這樣嘛？一個個都忘本了！什麼玩意？這種人在我們體制內，我覺得就是對我們政府基石的侵蝕。”王成見面就說。
“你不說我還沒找你呢。我問你，之前影片那些事是你搞的吧？迎賓館那一攤子事是你引起的吧？”
“我沒有啊…”王成一臉無辜地看著孟書記。
孟書記轉而說：“你也別在我面前打哈哈，咱爺倆沒有必要如此，是你乾的也不要緊，我不會生氣的。還是那句話，你應該提前和我說。”
王成仍然不承認，有些東西就不能承認，就算彼此心知肚明，仍然不能承認，承認了就是把柄了。
“你來找我什麼事？”孟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