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。”
蘇衍淡淡地說道。
他說的倒是實話，畢竟他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。
“蘇先生也懂古玩？”
李陽也愣了愣。
古玩這東西的確是需要不少的時間來沉澱的，就連他也只算得上是新手，初入行的人。
如果不是有王老這層關係，李陽估計也沒辦法在古玩這方面掙錢了，估計還得賠進去不少。
“知道一點。”
蘇衍淡淡地說道。
“你能知道什麼？”
王老冷哼了一聲，“這東西的成色雖然不錯，但是繪畫的工藝並不是唐代的，而且釉色差了許多。”
“是麼？”
蘇衍淡淡地笑道，“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一個當時工藝出現差錯的東西。”
王老也是一愣，這的確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，這樣的話可以撿漏。
但他不會承認蘇衍比他先看出了這一點，畢竟在他看來蘇衍不管怎麼說也比不上他。
若是給一個年輕人看出了這點，他以後在古玩界還怎麼混？
“蘇先生若是有興趣的話就拍下吧，記在我的賬上。”
李陽淡淡地說道。
蘇衍之前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些，蘇衍這麼說了，他也不好反駁什麼。
可王老卻又是這裡的客卿，而且李陽也不能把王老的話放在一邊。
不過本能的他還是選擇相信王老的，畢竟他和王老合作了那麼久，自然也有著足夠的信任。
蘇衍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，在醫術和武道上有所建樹就已經不錯了，總不能在古玩界還是什麼牛叉的大佬吧？
不過打好蘇衍的關係是必要的，蘇衍其他方面的建樹足夠他和對方打好關係了。
“沒興趣。”
蘇衍淡淡地說道。
這唐三彩雖然說的確能夠撈到不少錢，可他並不是為了這個而來的。
蘇衍鬆口了之後，李陽倒也沒說什麼。
倒是王老冷笑了起來，他原先以為蘇衍還是懂點的，不過現在看蘇衍的這副態度，估計也是沒有太大的把握。
之前的一切到更像是猜測一樣，他居然被一個猜測給嚇到了，王老也不自覺地自嘲一笑。
不過他對蘇衍依舊沒有任何的好感，畢竟不管怎麼說李陽也是他的客戶，在顧客面前丟臉對一個鑑寶大師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。
這唐三彩的存在還是引起了不小人的關注的。
還是內行看門道，外行看熱鬧，這就是古玩市場的真實寫照。
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有王老這鑑賞水平，畢竟這裡並不能夠撫摸，而是一切都要憑著雙眼去看的。
所以盛世閣才會聚集了這麼多的“賭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