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千六百零四章 打破界限的人族
“噗！”
一口酒水完全噴出，這是神一直接忍不住做出的行為。
他看向蘇衍，包括其他神啟族三人都有些誠惶誠恐，險些欲要跪下說些什麼，被蘇衍眼神示意制止。
只有阿德是，在完全很辛苦的忍耐憋笑。
他們護著蘇衍？這個深淵人族的女子，還真是敢想！
而看著紫裙女子面對這一幕疑惑不解的目光，蘇衍也沒有說什麼，只是笑著繼續問道。
“算是吧，你剛剛說也，那這麼你這次也是想和某個上族簽訂什麼契約嗎？”
“對。”
紫裙女子點點頭，沒有隱瞞。
“人族作為一箇中位神僕種族，處境越來越艱難了，為了更好發展，我們不得不找尋一個靠山，希望與一個上位種族達成最深的依附聯結，讓上族在關鍵時刻能夠出手庇護渲藍部族！”
蘇衍同樣點點頭道
“那你們想要找尋的上位種族叫什麼？可靠？”
“是歸屬於契布曼古神的達倫一族，契布曼古神現在的狀態據說還好，因此達倫一族也很穩定，至於可不可靠，中位神僕種族又哪有什麼太多選擇呢？”
紫裙女子聞言緩緩道，目中也流露一絲迷茫和憂愁，顯然對於接下來的命運，同樣不知何去何從。
“那為什麼一定要選擇依附？看起來你們也要做出極大的犧牲，渲藍部族遇到了什麼麻煩？”
而蘇衍見此輕聲的飲著酒，見女子面容，心中那股不舒服也同樣淡淡湧現。
“其實不是麻煩，甚至對渲藍種族甚至整個人族來說，都是一種機會。”
紫裙女子突然苦笑，看向蘇衍，目中猶豫了一會悄悄貼近其耳畔道。
“這個訊息告訴你沒關係，反正大家同為人族，但你不要到處說，那就是我們渲藍部落中，有一位年輕禁衛摸到了中位神僕的瓶頸，他似乎要晉升上位神僕了！”
“人族打破了界限？”
蘇衍神容頓時驚訝，面對這個訊息，也感出人意料。
深淵種族的天賦限制，即使是他也知道，是一種深淵的定律無法打破，除非是像阿德是一般，獲得了神秘的功法與古神傳承。
但饒是如此，其實也不能算打破定律，因為之後阿德是便繼承了那個古神的一切，算是重新成為他，而不再是自己的種族。
換句話說，那不過是古神唯一性與權柄的轉化，並沒有觸及深淵底層的定律，真正能夠打破這種定律的，到現在還從未出現。
然而現在深淵人族，真正出現了可以打破這種定律的存在？
從深淵的角度來說，這幾乎不可思議也不存在可能，但蘇衍從人族的角度來說，這卻是本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