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傷了皇室的顏面。”
“行行行,你想咋滴?”
李恪不耐煩了,逛個青樓,自己啥都不能幹,這還一個勁的巴巴。
“咋個,父皇,你要殺了我?”
“砰。”
李世民重重的一拍桌子。
“禁足!”
對於李世民來說,唯一克制李恪的懲罰,就是禁足了。
“父皇,咱兩賭約剛開始,你想耍賴?”
李恪眉頭一皺,氣勢洶洶的看著李世民。
“明日擂臺都要建好了,你給我禁足?利用這種手段讓我輸?”
“哇,父皇你好無恥啊!”
“媽的。”
李世民低罵一聲,無語的看著李恪。
“滾吧,你輸了,就乖乖回來給朕禁足!”
“這次放過你了,下次再去青樓,朕禁足你半年!”
“滾!”
“好嘞。”
李恪嘿嘿一笑,沒再多說什麼,轉身拉著房遺愛就朝著外面走去。
倒是房玄齡笑了笑,並未離開,只是站在甘露殿內。
他相信,李世民必定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的。
“房相,你去提點一下那逆子吧,另外你家兒子,你也管管。”
“是。”
房玄齡點點頭,沒多說什麼,朝著李恪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...
片刻之後。
皇宮外。
“吳王殿下。”
房玄齡樂呵呵的邀請李恪上了自己的馬車。
房遺愛一看到自己的老父親,就好像是老鼠看到了貓,完全是不敢說話,低著頭坐在一旁,一言不發。
只是緊緊的挨著李恪,生怕被房玄齡揍了。
“今日多謝房伯伯仗義執言了!”
李恪客氣的朝著房玄齡拱拱手。
最近,房玄齡確實對自己不錯,前幾日早朝還在幫自己呢。
“吳王不必客氣,老夫是來提醒你一件事情的。”
“憐花樓是長孫無忌的產業。”
“吳王您這兩次惹的陛下大軍出動,這憐花樓的生意只怕是要一落千丈了。”
“你懂吧?”
房玄齡倒是笑了笑,小聲的跟著李恪細細道來。
“故此,吳王殿下,還是莫要再去青樓了。”
“吾見吳王剛開設賭盤,還是儘快經營賭盤為是。”
聽到房玄齡的話。
李恪倒是直接被點醒了,眨了眨眼睛。
“也是,賭盤都開了,我還是先示弱,先把錢都騙過來再說。”
“倒是長孫無忌,這店鋪開設的真多啊,這般有錢?”